姜意意错愕的动嘴，“然后呢。”
“然后蒋时川把宋加带走了。”
顿了顿，焦娅楠声音有些不自然，“听说蒋时川开车带着宋加，直接去了民政局。两个人有没有领证，这就不知道了。”
姜意意没说话。
焦娅楠有些担心，“意意，你怎么不说话，你还好吧？我为之前说过的话道歉，你就当我没脑子抽风。蒋时川，他也许真的不适合你。能看得出来，他很爱宋加。”
“嗯，我知道。”
姜意意喉咙堵的难受，一阵瑟意。
她笑笑，有点落寞，又有点终于没有期待可以放下的释怀，说：“我知道，蒋时川一直爱的都是宋加，我以前暗恋他，现在不爱了。爱一个永远都不会等到没回应也不会爱你的人苦死了，我才不会傻到一直自虐。”
“祝福他和宋加呗。”
死心了，那个人就会从她心里面剔除干净。
蒋时川不结婚，她还存在念想。
现在，他结婚了，还是和宋加。
兜兜转转，还是原来的人。
电话里沉默一会儿。
焦娅楠听出了不对劲，“意意，你是不是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