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就蒙了,刚要张嘴问,让杨灿灿抢先了,“他是不是闲的,脱裤子放屁呢?”
肖老轻哼了一声:“你们看刘局长表面似乎深信不疑,积极配合抓咱们,其实他心里也存个疑影,能当上一地分局局长的人岂是等闲之辈,他私下放了你我,算是送了个人情,他日若是你我真被冤枉,至少不会扯到他,不抓咱们又对不起上面,况且他这分局里也说不定有冥昱教的耳目,所以闹了这么一出,也算是逼于无奈,两全齐美了。”
我叹了口气:“这隐调局里还真是复杂啊,怎么有种当年地下党的感觉。”
肖老点点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是能跟隐调局对抗了这么多年的冥昱教。”
见后面不再有追兵,我们几个也放慢些脚步,长途站就在前面,不太远了,提到冥昱教,我问肖老:“这到底是个什么教,我以前怎么听你们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