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合作结束，费觅表示会尽可能的再提供线索，如果有需要，还可以放他出去当诱饵。
诱饵这件事是不需要考虑的，费觅可不是当初的瘾君子柯耀业，还有回头的余地，放他出去疯，结局只会两败俱伤。
不过看费觅那沉迷于研究梦境的样子，怕是短时间也不会再和警方叫板了。
杨卿依旧等候在审讯室外，明明是他先去见的杨格，结果审讯速度比秦风还快。
他递过来一杯热可可。
温热的温度让有些发凉的掌心逐渐温暖起来，秦风深吸了口气，往窗外看时，才知已经到了灯火通明的时间了。
警局的走廊洒满了白色的光，一如既往的冰冷。
杨卿：“她有些动摇，显然也很清楚那一位的处境，很尴尬。不过她依旧不肯说出自己和那位的关系，我没贸然开口，不然反被套话。”
“再给她加把料她就会说了。”
杨卿挑眉，“看来你得到了不错的线索。”
秦风叹了口气，满嘴都是热可可的味道。
他以前都不喝这玩意，不过三四月的天里，在没吃饭的情况下，喝下去后，抗议的胃终于好受了不少。
“贡献了那么多真真假假的梦境出去，不换点有用的线索我怎么会甘心？”
杨卿轻笑，“看来对于秦大队长来说，编造故事比讲述事实更难办。”
“不然呢？”
秦风轻松了不少，“你知道我嘴笨。”
杨卿挑了挑唇，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