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这么说来好像也是,替太后诊脉之时就听那谷公公说会有使团过来,可能是北国实在是太过熟悉,所以这一听到,反应大也是在所难免。
“怎么了?”
“没事,只是之前去过北国罢了。”
“那样不是更好?你了解过北国本土的风情,给哀家做讲解,岂不妙哉?”
涂山仙夙尴尬地点了点头,“嗯,好,我明日和太后一同前去。”
“好!走,哀家带你到前面御花园看一看。”
夜晚,又是如期而至。
神荼,一样如风一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说,落歌,其实我是不是不需要这么费劲地帮太后治病,你就能轻而易举地去劫狱?”
神荼和她一起坐在涂山仙夙寝宫的屋顶上,听到她这么说,不禁冷笑和嘲笑,“你才知道?”
涂山仙夙只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全身无力地靠在神荼的肩上,“可是这费劲的规矩,我不能破坏啊。”
“华录到底给你灌了什么思想?你这么守着?”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看你杀了一个陈树焕,按照他们的国法秋姒他们要遭殃,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还得给你收拾烂摊子。”
神荼侧脸看她,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还不是为了保护你这个傻瓜,你说说你,第一次披上嫁衣是为了别人,第一次被看光身体也是别人,我能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