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文说着,整了整自己的衣裙,翘起了二郎腿。
她突如起来的来了这一番话,让最后一个孔招娘,瞬间紧张了起来。
见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孔招娘瞬间脸涨得通红,她张了张嘴,说话宛若蚊子叫一般,“我是最大的,下头还有几个妹妹,我弟弟是最小的。”
“我我我……我没有杀人,昨天晚上,我一直在做针线活。我昨天夜里,一直在绣花,小弟要花好些钱,我不好意思张口找夫君要。便从百绣楼接了绣活回家做。”
“有一位姓崔的老太太过几日便要过生辰了,她的孙子要送她一副观音像,时间来不及了,我便一直在绣花……可是我我我,我只有一个丫鬟,她能证明吗?”
……
四人一说完,堂上瞬间静寂了下来。
池时的手放在桌子上,食指微动,轻轻的敲打着桌子。
曹推官见她不言语,顿时急了,“你倒是说话啊,你也瞧见了,这外头人山人海的了。全京城的眼皮子,都瞧着我们京兆府呢,大人已经进宫去了,这个凶手……”
“先前你也说了,姚宝和余海涛死得蹊跷,这凶手定是精通药理之人。而且,她们同死者,不说有深仇大恨,那也是每次再佛前都咒对方早死的仇啊……”
“杀人动机,杀人手段……”
池时听着,目光锐利的看向了曹推官,“曹大人可还记得,你今日为何急匆匆的去寻我同周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