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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释空已经走下佛坛,满脸懊恼,“朝大哥,你说我哪里错了。”
朝清秋伸手揉了揉他的光头,轻声笑道:“你没错,只不过是他们喝醉了酒,却偏偏要为难那个清醒之人。”
释空低声道:“他们也敢悄悄喝酒?”
朝清秋拍了一下他的光头,“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是酒肉和尚。”
释空咧嘴一笑,终归还是个少年人,忧愁来的快,去的也快,“朝大哥,我带你去寺里逛逛,寺里可是有不少古迹,不比咱们在函谷关见的差了。”
说完,他拉着朝清秋的手臂向外挤去。
说到底,小和尚还是没有那么在乎这个所谓的金鼎论道,也许在他心中能参加最好,不能参加也不妨事。
白马寺的古迹着实不少,两人一直从白日逛到了傍晚。
“朝大哥,我今日输给了那个迦南佛子,你会不会很失望。”
小和尚挠着头,和朝清秋蹲在栏杆旁看着天边的晚霞。
日暮西垂,晚霞在天,那串明亮的日光掩在猩红的云霞之后,缓缓下落。
红日出生,其道大光,自然声势浩大,慑人心神。可大日西垂,大江东去,却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