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
赵东来面色一沉，刚才他差点就被咬到，这绝对不是情绪失控那么简单，这时他的电话响了，张局打过来的。
“东来，你那边的情况我都了解了，附近的派出所人员有限，因为暴雨路暂时断了，你带着人把案子破了，记住，一定要保证人员安全。”
“好。”
“那是什么声音？”
赵东来咳嗽一声，“遇到点状况，有个女孩突然发疯，咬伤了一个人。”
“妥善解决。”
“是。”
赵东来转身，猴子凑过去，“林奇，你这么做可就不对了，趁人之危。”
林奇身体靠近，他的鼻子贴在女孩的后背上然后慢慢移动，这样的举动在外人眼里就是在占便宜，只有他自己清楚要做什么。
味道，她身上发出的特殊味道，一个正常的人，不可能散发出这种腥臭味。
他继续向下，猴子一把拉住了他，“过分了啊，不能再往下了。”
脚。
林奇目光向下，发疯女人的拖鞋下面有黄绿色的液体渗出，那个味道就是这里发出的。
黄绿色的液体！地下暗河，黑色铁链，还有泡在里面的尸体，林奇突然想起来，当初在地下暗河时遇到的尸体身上就有这样奇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