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立刻跪下给秦伯言磕头,拿着银子欢喜地下去了。
秦伯言把手帕中的点心又放回盘中,甩甩手中的帕子,冷脸教训婉乔:“手帕能随随便便送人吗?”
“那上面没有标记……”婉乔这才明白过来他为什么沉下脸,辩解道,“再说,我现在也不是大家小姐……”
在秦伯言的冷脸中,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讷讷道:“我下次注意。”
“是下次不能再犯了。”秦伯言道,“坐,快吃吧,赶路是不是也没吃东西?”
婉乔吐吐舌头,拈起一块点心塞到嘴里:“吃过了,带了干粮,不过没这个好吃。对了,我娘特意让我给你带的野兔肉,是我用你送我的弓箭猎来的,你要不要尝尝?喏,筷子给你用。”
秦伯言看她吃得香甜,比自己吃还舒畅,拿起筷子从瓦罐中夹出一块肉尝了尝,很是赞扬了一番。
婉乔很是得意。
“我觉得伯母手艺好,你这般高兴做什么?”秦伯言逗她。
“与有荣焉懂不懂?”婉乔翻个白眼道。
秦伯言笑笑,把筷子反过来,又夹了一块肉送到她嘴边:“你也尝尝。”
婉乔自然地张口吃下:“我娘的手艺真是绝了,不开饭馆可惜了。”
秦伯言见她丝毫不排斥自己的亲近,心中高兴;但是看她面上没有丝毫娇羞,分明没往男女之情上想,又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