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这种情况发展上去,她熬不到天亮,我看向了赵东平等人﹕“谁的身上带有棒槌?”
明白我意思的几个人连忙摇摇头。
我知道有一些人进山会带一些备用药,必要的时候能起到救命的作用,人参就是山里人经常带在身边的常用药品之一。
“那身上有什么药?,”
“外伤药。”
普通的外伤药效果太慢对她来说起不了作用,还没来得及吸收,估计她就死掉了。
“赵大哥,你身上带了什么药?”
“没有,”赵东平一口否认。
“我知道你一定有,救人要紧赶紧拿出来吧?大不了以后我找一只最好的人参补偿你。”
赵东平三角眼翻了几番慢吞吞的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小瓶子打开药味扑鼻,我一听就知道那东西是个好东西,至于能不能救人也只能尽人事了。
赵东平从瓶子里倒出来两颗红颜说的小药丸有点依依不舍的递给了我。
“记住,你欠老子一份人情。”
我点头把那两颗小药丸和在了酒里再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喂给了邬兰,喂完了我对着他的后背一阵的安摩,就好像电视剧里面的推宫过血,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种手法,好像是跑山经在指引着我怎么做。
推了十几分钟,邬兰眼皮一阵跳动好像要醒的样子,等了有五六分钟,她没有醒过来,继续沉沉的昏迷中。
我直起了腰看向了邬兰刚才手指的方向,大雪飘飞山峦叠嶂,不知道马先生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在什么地方,看了看时间,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