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林凡还在犹豫，姬宁便想要开口再加大筹码，她纳戒之中还有一些珍惜的宝物可以拿出，无论如何她都想要一试。
然而，就在这时，林凡却是将那玉牌收了起来，不过他并未直接答应，而是向姬宁反问道：“问你一个问题，你的回答若是让我满意，我便和你合作，如何？”
此话一出，姬宁那淡然的脸色也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欣喜，她忙说道：“请问！”
林凡眉头一挑，问道：“若按着你的说法，这人皇之位并不是那么容易夺得的。”
“而你又几乎没有什么根基，那你为什么非要冒险来争夺这人皇之位呢？”
“直接认输，或者放弃，成为一名普通的散修，至此逍遥快活不好吗？”
此话一出，姬宁脸色微变，她神情有些恍惚，不过只一瞬便恢复了镇定。
她的脸上重新恢复了之前的淡然：“出生在这样的种族之中，我便背负着这样的宿命。”
“战胜所有的竞争者，成为人皇的宿命！”
林凡闻言默然，他从姬宁的脸上，看出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决心和意志，但这种决心和意志，绝不像是宿命二字能够解释的。
他之所以问这个问题，为的便是想要了解一下对方参与争斗的决心，若是没有决心，他还不如直接去借帝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