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然。
秦彻半身不遂,秦谨当时还年幼病弱,许多大事父亲并不会和他们商议。
他们其实也没有做错,只是把被淳于望掰弯的道路重新掰直,让我回到我本该呆的位置。
淳于望道:“如今回想起来,他们该是极恨我的。那一年我不断遭人暗袭,本来疑心是我逐走的一个叛徒联合了朝中敌手在暗算我,为此一直严加防范,朝中行事也愈发谨慎……如今想来,应该是这两位大有来头的司徒公子和秦大将军在暗中布置了!”
依约记起,初回北都不久,父亲曾几次提起想在平定北疆后转战南方;而司徒凌一向沉默安静,偶尔望向南方时,眉眼间会突然间多出一抹狠厉的杀机……
头部又开始疼痛。
淳于望……真是我天生的冤家!这些日子几乎养在药罐子里,卫玄等人深知我病况,开来的药每每都将舒缓心神的药物辅入主药中服食,因而这些日子几乎没有发过病。可一见到他,还没说上几句话,竟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