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朋友?”挂掉电话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客厅里的薇薇问我。
“是啊,她下个月来新西兰找我。”我说。
“真浪漫。”薇薇笑笑。
“希望吧。”对于露露来新西兰这件事,我的态度突然变得像是对待外面的雨天一样,下也好不下也好,或者来也好,不来也好。
这一天,薇薇继续去隔壁屋找印度人玩,打得火热,有几次也把我拉过去了,我们终于认清了那个据说喜欢Ada的Gary。因为玛尼想保护当事人隐私,在前一天告诉我们这条爆炸性的八卦消息后,却死活不肯指出他们屋里谁是Gary,也死活不让我们告诉Ada这件事。
对于这种在极度无聊的情形下产生出来的男女之间莫名其妙的小火花,在确认它是可持续发展的小火花之前,我都不会表现得太热心,顶多当谈资聊一聊,懒得真正掺和进去,否则会让我觉得自己有点“拉皮条”之嫌。所以,他们告不告诉我谁是Gary,有没有谁告诉Ada这件事,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倒是薇薇显得相当热心,女人骨子里爱做红娘的基因蠢蠢欲动,只是有时候,女人分不清到底什么红娘该做,而什么红娘不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