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端起那盘点心,“既然郑贵妃这么辛苦,这盘点心,哀家就赏给你了。”
郑贵妃心头一跳,赶紧跪下,“太后,这是臣妾特地送给您的一片心意,又怎能再送还回来呢?还请太后不要跟臣妾客气。”
“这么说,哀家倒是推脱不得了?”
段轻言从容的放下糕点,站回楚锦风跟前。
“哀家现在没胃口,且在那放着吧,等皇上醒来之后再说。”
她这一来一回倒也没做什么,但郑贵妃只觉得怪怪的。
见段轻言神色如常,再加上郑贵妃想看她出洋相,便将这点异样感觉抛之脑后了。
她正要开口,突然胳膊上传来一阵骚痒。
郑贵妃抓了几下,还要说话,那痒却越抓越痒,越痒越抓。
郑贵妃脸色猛的一变,这是什么情况?
如今天已转凉,自然没有蚊虫飞蚁,她怎会有这种感觉?
这种痒就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般,永远解不了瘙痒的感觉。
段轻言坐在床边冷冷一笑,郑贵妃还真是传说中的越挫越勇,每次都灰溜溜地碰一鼻子灰,可她就是不死心,回回都往上撞。
既然这样,段轻言又何必顾及什么。
她转过头,故作不知:“郑贵妃方才想说什么?哀家没听清楚。”
郑贵妃哪还顾得上说话,两只手在身上抓来抓去,但凡是她碰过的地方不仅没缓解搔痒,反而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