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北乾脸色煞白,紧张的看着鱼鱼。
面对极难缠的外商时他都没有这么紧张。
小鱼鱼盯着绣鞋上的珍珠,小肉手纠结的搅啊搅啊。
其实,其实,她是有些气气的。
要不是因为庄爹爹,她会早早认了亲爹爹。
肉葡萄的嘴嘟着,刚想说什么,便听到庄爹爹剧烈的咳嗽声。
他身子摇摇晃晃的,差点倒在地上。
小鱼鱼慌了,担心的拍他后背:“庄爹爹你怎么了?”
见得到了鱼鱼的关心,庄北乾更虚弱了:“为了能见到鱼鱼,得到鱼鱼的原谅,爹爹昨天就在这睡的,也许有些冷,冻病了,鱼鱼别担心,爹爹不会死的。”
“不要,不要爹爹死。”鱼鱼虽然生气气,但也记得庄爹爹对她的好,她搂脖:“鱼鱼原谅爹爹了。”
“真的吗?那爹爹不难受了。”庄北乾说话间还朝成阔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鱼鱼鼓着圆圆的脸看着成阔:“爹爹怎么不给庄爹爹盖被被呀。”
成阔:……
很好,庄北乾,你够狠。
“鱼鱼,还记得爹爹教过你的吗?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昨夜你庄爹爹说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的。”成阔压低的声线听出一丝委屈。
鱼鱼挠挠头。
国师爹爹说的对。
庄爹爹说的也对。
庄北乾不忍心鱼鱼为难,他转了话题,语气温和,还特意加了叠词:“鱼鱼啊,爹爹和你国师爹爹现在遇到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需要鱼鱼帮忙处理。”
鱼鱼一听,小腰板挺的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