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衣丛听完父亲的话,不敢置信地看向父亲,“您这样,不太……”
“不太阴毒下道了是吗?”申久冲眸中犀利渐敛,唇角现出一抹老辣无奈的笑,“不对他人下道,那就坑了你妹妹?你妹妹的心思很明显,之前就是玩玩儿,可这次要是不如她的愿,怕是要誓不甘休。那温承晔再俊美漂亮,即使有他朝皇孙的身份,如今也只是一个戏子。我也是为鱼晚着想,今天她要是如愿,就是真为她想了吗?你也知道你妹妹的性格,鱼晚那样的孩子,看似没心没肺,什么都不计较,其实却是个死心眼,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那种。再说,如果再这样下去,韩王府的找上门来又该怎么办?”
“而那个温承晔,先抛却身份差距不谈,真的是女子所托良人?听说还在败国那天磕头向吾皇求饶,说为了自己的命,什么都肯做。如此胆小怕死的人,能成就什么大事?”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看向远方,“国家看似事大,其实与选婿是一个道理。卖国求饶者终非良善,今日能为命抛却一切,明日就能为了点事再舍妻!你妹妹那样的脾气,你忍心她找这么一个人过一辈子?”
从来没将这事想到这个层面,衣丛沉默了一会,还是点头,“爹,这事我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