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年轻小伙子忽然鄙夷的哼道:“可怜又怎么了?可怜,他偷我阿爹阿娘银子的事情就可以不计较了?呵,这世界上可怜的人多得去了,又不止他一个。”
那年轻小伙子这么一开口,周围的村民也都开始议论起来:
“对啊,再怎么说,手脚不干净的人始终不值得同情,而且我们村子想来以诚实质朴闻名,哪里还容得下偷鸡摸狗之人。”
“是啊,他再怎么可怜,可行为不端却无法让人原谅。”
“而且周师傅一家对他那么好,他还那样,可见也是一个见利忘义之人,以后长大也定然是个白眼狼,这样的人怕只会是个祸害。”
“嗯嗯,你说得有道理,只是可惜了那张脸皮。”
……
村民们一阵七嘴八舌,沈秀兰听着,心里不是滋味。
在她看来,这周子琰除了傻一点之外,真的挺好的,怎么到了他们的嘴里就变得那么不堪了。
沈秀兰抿抿唇,忍不住冲那年轻小伙子问:“你们都说子琰哥偷了你们家的银子,请问可有何证据?”
那年轻小伙子怔了一下,便慌忙道:“这还要什么证据,家里除了他,也没人会偷我阿爹阿娘的银子,而且在我阿爹阿娘的银子不见后,他也刚好逃走了,这不明摆着是畏罪潜逃么,不是他偷的还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