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曜对余思翰还真没了脾气,开春儿那次在余州,这货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还痴缠不已,而且还一直缠到了现在,难道就那么欠睡?
昂首阔步走过去,他在余思翰惊喜的目光里把他的红头巾随便一盖……
余思翰心里都甜透了,隔着红盖头还瞟雪苼,如果有个尾巴他一定能摇起来。
可是下一刻,嗯,就悲剧了。
赫连曜顺手扯下身上挂的大红花,三五下就缠绕在他脖子上,把红盖头给扎紧,余思翰的头成了个造型不错的红色台灯。
“赫连曜,放开小爷,憋死了。”
赫连曜在他脑袋上掰了一把,随手把他给塞进被窝,“里面呆着去。”
雪苼瞪大了眼睛,她很同情余思翰,赫连曜这是过河拆桥。
赫连曜站起来,他扔了军帽,“那个谁,过来伺候我更衣。”
雪苼一愣,从进门开始赫连曜并没有看她一眼,是没认出来吗?
眼下的情形十分尴尬,她进退不是,缩在那里半天没动。
赫连曜显然不耐烦了,“你们少帅没教给你规矩吗?过来!”
雪苼只好走过去,她穿着粉底白话的衣服,一条乌黑的发辫绕过柔软的颈子垂到胸前,低头垂手的饿样子十分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