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起床时觉得头有些重,但没什么大碍,估摸是昨天被吓到了。”高亦南伸手挠了挠头,心中雀跃道:被师傅关心的感觉好快乐。
搞得她现在倒是恨不得真有点什么事,就能天天听到陈锦年的关心。
“昨日说一命换他死的时候怎么不说害怕,现在会说被吓到了?”陈锦年嘴里这么说着,却还是伸手从腰间系着的荷包里拿出一颗丹药递给高亦南,“张嘴,服下。”
高亦南十分听话的张嘴将丹药服下,感受到嘴里蔓延开的苦味时脸瞬间就拉了下来,正打算张嘴吐出来,却被陈锦年一个挑眉给制止住了。
“这药里的东西虽然苦了点,但疗效好,我担心有隐疾如今未能发现,还是保障些好,免得日后出事。”陈锦年见高亦南一脸苦色的将药咽下,朝着盛献策伸过手去。
盛献策立刻了然,从拿出一颗糖递给陈锦年,陈锦年极讨厌苦,是以盛献策一直都随身带着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