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厚并未听到时儿的呼唤,他离窗户有数丈之遥,外面吵闹的声音不绝于耳,压根听不到窗户之内的声音,或许是心有灵犀,在时儿开口之时,呆立半晌的他发现了什么,双手一伸一拉,竟将突出在阁楼外面一根横梁拉了下来。
却原来窗沿上面三尺之处有一处突出的横梁,乍一看并无用处,以为是装饰之用,竟是暗藏玄机。横梁被拉出之后,却是一条两头系有绳索的长木。绳索直通楼上的牌匾。
张厚哈哈一笑,翻身坐在了长木之上——说是吊篮并不准确,却也和吊篮的用处一样——伸手抓住了垂下来的绳子,用力一拉,长木缓缓升起了半尺多高。
张厚心中大喜,回身朝站在窗前观望的众人挥了挥手,大声说道:“各位兄台,好戏登场了。成了,请各位为我鼓掌叫好,以我为榜样。败了,也请各位鼓掌叫好,以我为戒。”
英俊帅气书生微微皱眉,低声对英俊粗犷书生说道:“此人有枭雄之气,若他掌权,必能号令天下。”
“此话怎讲?”
“成败对他而言,不过笑谈。如此心性,失势时或许淡然或许愤然,得势时却是一意孤行,飞扬跋扈。”英俊帅气书生的目光目不转睛地落在张厚的后背之上,神色微有几分凝重,“他若是一心为国为民,必是国之栋梁。若是只为了一己之私,定是大奸大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