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则成为下届的主席?”
“有何不可?奥罗拉很可能会一蹶不振,而我当上主席后,则有机会在为时未晚之际,扭转那个行之有年却包藏祸心的政策。
“问题是我并没有法斯陀夫那样的人缘,我不像他有那种天分,能用圣洁的光辉遮掩愚蠢的言行。因此,如果我明目张胆地欺负一个死去的人,将会导致不良的观感。
“我绝不能让人说,由于法斯陀夫生前曾经击败我,我便挟怨报复,在他死后推翻他的遗嘱。奥罗拉如今处于生死交关的转折点,绝不能让这么荒唐的事成为我的绊脚石。你了解我的意思吗?你必须放弃吉斯卡!”
瓦西莉娅硬邦邦站了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我们改天再讨论吧。”
“我们已经讨论过了。这次的会晤到此结束,如果你还有雄心壮志想当院长,千万别拿任何事情来威胁我。所以说,如果你现在就想威胁我,不论是以任何形式,我都劝你三思而后行。”
“我并没有威胁你。”瓦西莉娅虽然这么说,她的身体语言却表达了完全相反的意思——她一面向外走,一面挥手(其实是多此一举)要她的机器人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