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楼成立这些年,十五两的大生意,这是第一笔,弄不好也是最后一笔。
实在是霸气啊,十五万两买宅子……
“还有没有人再叫价啊。”吴惠娘得意说着。
全场安静,连向来嚣狂的箫学医都不出声了。
吴惠娘得意极了,突然高声道:“说起来汇丰船行也有人来了,怎么连价都不喊一个。”
同样是船行,免不了对比,这些年来,吴家船行没少被汇丰船行挤兑。
兄长吴起明明那样的优秀,却总是被忽略,全部都是因为沈越。她虽然没有见过沈越,但心中恨意己经深种,现在有机会给沈家一个难堪,她当然不会放过。
“我闲来无事凑个趣,吴大当家与箫大当家皆如此喜欢,君子不夺人所好,我就不凑场了。”沈秀微笑说着。
私下无人之时,她可以谦让。但吴惠娘即然指名汇丰船行了,她若是再谦让,贬的就是汇丰船行的身价。
此言一出,众宾客皆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