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点头:“都跪安吧。”
“微臣告退!”刑部老头行礼之后起身,侧了半步,礼貌的给魏致远让了路。
魏致远被新事件转移了注意力,至于魏贵妃的事情,顺理成章的就给忘了,走出了勤奉殿,这才想起了自己这次行程的目的。看着身后笑呵呵、满脸恭敬相请的刑部老头,他知道今天的事情也办不成了,只得出了皇宫。
魏致远回到左相府,写了一封书信,然后从暗格里掏出一块信物样的令牌,一同交给魏忠,说:“你去吧。”
“相爷,真的要……”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没有退路。”
“……是。”既然主子都这么说了,他这做奴才的,生也罢死也罢,只能是跟着。魏忠退出书房,正和魏七走了个对头。
魏七瞥了一眼魏忠下沉的袖口,笑道:“魏叔呀,我新得了两坛子好酒,今晚上咱们喝一杯?最近心情太紧张,权当是散散心情。小酌一番。”
魏忠呵呵一笑,“七公子呀,老奴就不能奉陪了。相爷给老奴安排了任务。您还是自己喝吧。”
魏七惋惜一笑,“也好。那我给魏叔留着,留着你回来喝。”
“奴才谢过七公子。奴才告退。”
魏七看着魏忠远去的背影,给了油饼一个眼色。油饼会意,转身也走了。
魏七复又如常的进了书房,行礼问安后问道:“那个段玉堂,就这么留在咱们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