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嚎叫声音停下,姚放牛浑身颤抖,坐在前方,脸上青筋突起,面色惨白。
他想了好半天,最终只能朝着刘景浊说了句:“你是牲口吗?”
刘景浊又灌一口酒,淡淡然一句:“习惯了就好了。”
这般剧痛,从醒来到现在,就没停过。
次日清晨,二人终于是到了那座即饮山,瞧着还挺热闹,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后天是新任山主的即位大典。
据说,新任山主,是老山主的侄子。
刘景浊冷声道:“那就再等等,等到大典开始吧。”
姚放牛轻声道:“我以为你要去吃席呢。”
…………
传言最近有个瞧着极其有钱的家伙,几乎是走遍了京城烟街柳巷,说是夜夜笙歌也不为过,花钱如流水,好几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都险些失身,专为那人抚琴。
不过这都是传言,实际上那个黑衣青年人,十分君子,从不对清倌动手,只是卧榻听琴。男子精通音律,让这些清倌由衷仰慕。就连王公贵族都轻易见不到的西园头牌,今夜都专程找到男子。
刘景浊蹲在屋顶直皱眉头,心说得亏不是颜敬辞或是曹庋。
否则还卖艺不卖身?
男人长得太好看是挺‘祸水’,但他曹风长得跟我差不多,也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