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素萝一脸迷茫,但是频频点头。
我继续喝着闷酒说:“第二种解释,那就是我说错了什么或者做错了什么,所以他让我好好反思反思。说起来……他是让我想想婚前答应过他什么,可婚前我答应过他什么了?我答应过不对他出手吗?开玩笑,”我大手一挥,“这绝对没有的,那时候我还特意提醒过他,我是个本能生物,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对他这样那样,让他想清楚了再决定这婚结不结。”
康素萝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你这么和聂少说了?”向我比大拇指,“非非你好样的。”
我谦虚了一下说这没什么,我们今天重点是要讨论聂亦他是个什么意思,不要随便歪楼。
康素萝点头称是,陪着我一起思索,不多会儿就提出了一个崭新的论点:“也许就是因为你说过你是个本能生物,但是又一直不对聂亦本能,让他很失望,所以他才让你好好想想呢。”
我看着她。
康素萝立刻哈哈道:“当我没说,我只是看气氛太严肃所以开个玩笑。”
我沉吟说:“其实你说的未尝没有道理……”
康素萝倒抽气按住我的手:“你不是当真的吧你。”
我一口气将整瓶啤酒都灌下去,哲理地跟她总结:“什么该当真,什么不该当真?既然这几种推测都有可能,那就选个我最想要的解释来当真嘛,做人最重要的是乐观,管它的,就当他是邀我更进一步好了,我又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