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是银俢想要给她喝的,银俢也没有理由毒害她才是。
崇曦接过太医手里的莲子羹,一步一步的来到殷宁跟前,“我原本以为,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你对我,总该有几分恻隐之心的,没想到,我还是错了。”
“殷宁,你就是一条毒蛇,为了大殷,你不惜给我下毒,可这样,当真赢的光彩吗?”
崇曦眸子像是覆着一层寒冰,步步紧逼。
“你看看如今的你,哪里还有从前战场上的模样,就会躲在背后做这些腌臜事。”
盛崇曦一句又一句的话,好似一根针,轻轻一触,便血流如注。
殷宁看着他手里的莲子羹,轻轻的叹息一声,“毒不是我下的,这莲子羹是银俢原本要给我的。”
崇曦还想说什么,就听见太后的声音传来:“既然公主说没有下毒,那也不好平白冤枉了人,传银俢来一问便知了。”
崇曦迟疑了一瞬,还是同意的太后的话。
传旨太监马不停蹄的去了驿馆,却又匆匆回来。
小太监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着急忙慌的禀报道:“启禀君上,太后,奴去到的时候,那位叫银俢的,已经悬梁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