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铭儿得先生救命,又受杨先生教诲。孤万分感激,本该早早拜见杨先生的。不过,京都情势复杂,不得已才如此安排,见到杨先生,深表歉意。”
两人交谈,刘静觉得杨继业果然不同一般。这样一个十七岁的举人,哪怕是右丞相府出身,也完全超乎想象之沉稳,自信,学识上,与大儒或儒学圣意有所不同,每一句话,都是珠玉。这位与京都士林的那些学子,确实完全不同的风格,也难怪另自家儿子敬佩。
“杨先生学识通天,与君一席话,确实如读万卷书。孤感谢杨先生对铭儿的教导,也想请杨先生一直教导铭儿,让他有所成。”
“太子殿下客气,我和皇孙算是有缘吧。”杨继业笑着说,对于这个事情,不好答应又不好推却,这样说,算是最好接受的情况。
谈一阵子,太子刘静安排宴席,这时候,就多了两三个人。这些人见杨继业年轻,倒是不怎么在乎。等入了席,听说昨晚所讨论的经营北地陈条,是这位年轻人所提,才重新站起来,见礼。
然后,在吃饭后,大家在荷花亭讨论经营北地的陈条。杨继业也知道,太子府这边确实想将这件事做起来,但真正推动后,还能不能掌控,他们心里没底。推动之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同样心里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