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一脸宠溺地摸了摸乔妙卿的脑瓜儿。
“错不在鸳鸯,鸳鸯却因此离散,究竟是因为人心太过狠辣,还是这段情分不值得呢?如果人心太过狠辣,那么,很辣的心敌得过情比金坚么?如果这段感情不值得,那么,为何还曾鸳鸯戏水呢?”
物换星移,最难忘怀的,不是过去,而是过去带来的欢愉和忠贞啊!
刘懿偷偷咽了口唾沫,说完,三名扒窗户的少年少女,齐齐看向柳永。
屋内和屋外,安静的没有意思涟漪。
柳永藏在袖中的双手,仅仅攥成了拳头。
许圆淑十分了解柳永的脾气秉性,她淡淡地看着眼前一幕,随后感激地看向刘懿,内心却十分感动,这招指桑骂槐,用得好啊!
柳永抬头望窗,嘴唇微扬,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十分沉闷,“你们三个小鬼头,一唱一和的,玩闹够了?”
三人呲着一口大牙,只顾张嘴空笑,谁都不说话。
嗡!
案上的琴弦,被柳永轻轻拨动,奏时声音清越、悠扬,如清泉在案上缓缓流淌,隐约间似有流水声响。
当四人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地‘静听’之后,便觉琴音逐渐转为清幽、凄清,有如天风入松之势,悠悠之调越来越缓,当真是声声慢,写满思乡啊!
曲终之时,柳永与许圆淑已经双双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