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
沈云初眯了眯眼，可以假冒陆军卓的人去联系王婉婉，警告警告王婉婉，让她安分。
再顺带以她的性命相威胁一下。
只有这样，王婉婉才有可能和陆军卓彻底反目。
沈云初心思稍定，转身拿起手机给程翔发了消息。
第二天，程翔那边就有了消息：“有人给我们提供了一份有俞永明指纹的合同。”
“我们会想办法找陆军卓的指印进行比对的。”
“有人？”沈云初留意到了程翔的话：“是谁？”
程翔连忙压低了声音：“陆成威。”
“陆成威说，他自己成立的一家公司，在大概五六年前的时候和永明集团有过一次合作。”
“当时的永明集团还没有现在这样厉害，那笔订单数额不小，所以协议上有俞永明的指印。”
沈云初眼睛亮了起来：“太好了。”
陆随墨和陆成威合作，倒的确是一个无比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