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认知里,女人被别的男人侮辱惦记,肯定会由衷地感到羞耻。
他先发制人,出言恐吓宋晚意,定然能将她吓唬得乖乖听话。
如此想着,手上动作也愈发嚣张,直接撩起她衬衣衣摆,想要解下扣子满足憋了三日的欲望。
这小婊子细皮嫩肉的,一看就带劲,比家里那个黄皮肥腰的母老虎好多了!
然而不等他摸到衣扣,手指就被宋晚意握住。
“哎哟,你也想是不是?小骚…..”
“嘎-”
骨头断裂的脆响恰被火车进隧道的声音掩盖,接着是钻心的痛。
汉子没忍住惨叫一声,直接滚落到椅子底下,捧着焉巴巴垂下来的两只手指嘶啊嘶啊地抽气。
李疏鸿从厕所出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他冷汗吓得染了半个脊背。
“怎么了?”
“这个人想占我便宜。”宋晚意不紧不慢道,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然后被我扳断了手。”
末了,她痴痴笑开,车厢里只剩一盏夜灯,因此那笑更像迷雾中的野茉莉,淡而不俗。
“我好像又给你惹麻烦了,李疏鸿,咱们怕是要赔很多钱了。”
李疏鸿愕然,他给宋晚意的印象是很缺钱么?现在这么严肃的时候,她第一反应是赔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