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吉坐了回去,有点失望,但是没法把话题转移到另一个问题上。欧德雷翟想,事实有时很令人不安,而她们把极高的期望投在了这场进化赌博上。
否则为什么要摧毁圣殿上我们所爱的一切?
意识并流插入的是很久前一幅标志的画面,一道窄窄的入口上方呈拱形,通向一栋粉色砖结构建筑:“不可治愈类疾病专门医院。”
这就是姐妹会所在之处吗,还是她们忍受了太多失败?他者记忆的侵入一定有其自身目的。
失败?
欧德雷翟把它搜了出来:如果它来临,我们必须把默贝拉当作是姐妹。不是说这位被俘的尊母是无法治愈的失败。她与其他人毕竟截然不同,而且接受深度训练的时候年龄已经很大了。
身边的人多么安静,每个人都看着窗外风卷沙移的场景——鲸背状沙丘上有时会覆满干涩的鳞纹。正午刚过,斜斜的日光投下,周围的景致化成了光影的世界。尘土飞扬,模糊了前方的地平线。
欧德雷翟蜷着身子在座位上睡着了。我早就看过这些。我是沙丘星上的幸存者。
飞机准备降落,在什阿娜的沙漠观测站上空盘旋,机身的颠簸把她惊醒了。
沙漠观测中枢。我们又来了。还没给它取个真正的名字……和我们给这颗星球起的名字一样随意。圣殿!这算什么名字?沙漠观测中枢!这是描述,不是名字。临时顺嘴说出的名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