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房还是买房,亦或租房呢?”
时夕叼着棒棒糖,“随便看看。”
销售员便没说话了。
她晃悠到中间十多米的的模具前,上面赫然是整个广城一比一的略缩图。有几栋高楼屹立在一片积木中格外醒眼,高耸入云。
时夕指着那处,好奇问:“那里的楼还租卖吗?”
“您说笑了。”销售员看也不看,扬起职业微笑,“那几处分别是宴、苏、白、陆四家人买下的楼,现用作集团总部。概不对外销售。”
时夕点点头,指向旁边稍矮的另一栋:“那这个呢?”
“这是……”
“丁零零。”
时夕举起手,销售员识趣地消音。她接起电话,“丁喵,干嘛?”
“时老大在忙啊?”
“有事直说。”
丁一鸣也不扭捏,嘿嘿一笑:“这不是有点问题想请教请教您吗?”
时夕砸吧砸吧棒棒糖,“是你想请教我还是齐老想?”
“时老大英明。”
齐老虽然不耻下问,但一把年纪了,让他老去问时夕偶尔还是有些抹不开面子的。这不,照例又抓了丁一鸣当传话筒。
“说吧,又怎么了?”
丁一鸣搓搓手:“这不是关于宴珠的痴病,他还有些不懂吗。刚刚宴烨过来问情况,齐老也说不准确是什么毒,该怎么防。”顿了顿,“其实我也挺好奇的,时老大你怎么就这么妙手回春呢?”
时夕翻了个白眼,“这种毒日积月累,非一日之功。我怎么知道宴烨给宴珠吃了什么?让他一一排查化验下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