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嬷嬷缓了缓,脑仁儿仍是晃荡着疼,眦眼欲裂道:“你究竟给我使了什么妖法!”
陆杳挑眉道:“你管这叫妖法?”
说着她手指一转,拈着发簪再音调前后不同地敲两下,许嬷嬷感觉她直敲到了自己脑仁上,让她一紧一抽,露出煎熬的神色。
许嬷嬷受不了,蹲在地上呻吟,道:“别敲了……你别敲了!”
陆杳又拿了两个杯子,直接倒扣在面前,三个寻常瓷杯,她支着下巴,手里发簪慵懒地敲击,声音有轻有重,有高有低,听得许嬷嬷痛苦地直求饶。
陆杳拿着许嬷嬷的话闲淡道:“这样吧,你要是吃下这碗东西,我姑且就饶了你。”
许嬷嬷起初不肯,可后来撑不住,还是不得不端起那碗来,横下心往嘴里刨。
刚吃第一口她就吐了。
那酸馊的臭味,混杂着她自己唾沫的腥臭,简直让她恶心到爆。
陆杳道:“不要浪费。”
她吐出来又不得不吃下去,最后硬是一边作呕一边将那碗东西给生生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