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季轻然丢给他两个字,不予置评。
“对了,那两个人抓到了吗?撞我们的人。”
“没有。”连崇山摇头。
“一大群人都是吃干饭的,只会见风使舵、盲目跟风,哪有能办正事的能耐!”
连崇山的话语里满是嘲讽。
也是。
那么多人追两个人,还没抓到,太差了。
“我想来想去,今天这种种情况,可能就是一个目的。”
连崇山收了嬉笑,严肃地道:“就是想,阻止你参加考试!”
和她猜的一样。
“我也这么觉得,而且,我已经猜到是谁干的了。”
连崇山瞪大眼睛,问道:“是谁?”
季轻然接过他手里的果核,扔进了垃圾桶。
“这事和你没有关系,你是因为我才遭了池鱼之殃。”
“什么鬼话!”
连崇山不满地道:“哥哥胳膊和腿都折了,怎么能说没有关系?”
“那叫啥来着?哦,对了!知情权!我有知情权!你懂吗?”
季轻然撇嘴。
“行了,你有这吹胡子瞪眼睛的工夫,不如好好地休养生息,尽快康复才是正事。”
萧家在松安县根基深厚,听池修文说,他们在省城都有宗族亲戚。
连崇山只是武装部的一个干事,无根无靠。
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帮她出头,去对付萧宝儿。
萧平安不会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