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这里车水马龙的景象南海群岛不会有吧?”汉特先生笑着说,“你喜欢那地方吗?”
“我还是要芝加哥。”贝特曼回答。
“你没把爱德华·巴纳尔德带回来。”
“没有。”
“他怎么样?”
贝特曼半晌儿没说话,他英俊、敏感的面孔暗了下来。
“还是别谈他吧,爸爸。”最后他说。
“没什么,我的孩子,我想你妈今天要高兴死了。”
他们穿过路普区拥挤的街道,沿着湖滨路一直驶到一所富丽堂皇的房子前面,这是汉特先生几年前盖的,式样同伫立在法国罗亚尔河畔的大别墅一模一样。贝特曼一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他马上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当他听到对方的声音时,他的心不禁怦怦乱跳。
“早上好,伊萨贝尔。”他高兴地说。
“早上好,贝特曼。”
“你怎么听出来是我的声音?”
“从上次听到你的声音到现在没过多久啊!再说,我一直等着你呢!”
“我什么时候能和你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