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了。”越牙狠心放出所有道气，甚至动用了道丹。
阴魂在程椋体内哀嚎，黑色的雾气逐渐从她的丹田溢出，越牙双目发黑，左手满是黑浓的阴气，一把抓住那个阴魂，硬生生把它拽了出来。
“把我抓起来又怎样？你现在的状态根本杀不了我，哈哈哈哈。”阴魂在她手中挑衅。
越牙右手从程椋身上拿开，踉跄后退一步，扶扶额头，全黑的眼睛盯着手中的阴魂。
“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能徒手抓你？”
越牙沉沉地笑了，这笑容中看不到平日里的一丝影子。
阴魂有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越牙另一只手也抓住阴魂，“我也是鬼啊。”
她的笑逐渐癫狂，一把将这阴魂撕成了碎片，一点一点吃了下去。
体内的道丹鬼丹在这一刻彻底成形，激烈的碰撞让越牙吐了一口血，登时晕了过去。
……
巡视的护士进来时，没看到另一边倒在地上的越牙，只注意到了病床上睁开眼睛迷茫的程椋。
她惊喜地跑出去，呼唤刚刚擦肩而过的医生：“医生，302的患者醒了！”
医生赶紧过去看，却在给程椋检查时看到了地上昏倒的越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