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走了,夏侯崇渊便也不再多待,紧跟着转身离开。
出了这座宅院之后,夏侯崇渊才缓缓开口:“林舒,这些日子时刻盯着他们,不论这几人有任何异动,都必须要及时向我禀报。”
“是。”
听林舒应了话,他便赶紧往宫里去了。
雨已经比方才小了许多,但风依然很大,且这春天的夜里,风吹过来总是带着透骨的凉气。
这一回,他的腿是真的在泛疼了。
……
宋清雪在宫里头等到公鸡打鸣的时辰,才终于将夏侯崇渊等回来。
但见他面色有些泛白,也顾不上关心莫蔚欣到底死没死,赶紧将他扶进屋里坐下。
她去扯了条干帕子过来,说道:“你将发冠摘了,擦擦头发吧。”
夏侯崇渊倒是非常听话,迅速将发冠摘下,打散了头发,然后接过帕子慢慢擦着头发上的水。
“我瞧你脸色有些白,是不是着凉了?”宋清雪站在他跟前,忍不住问了一嘴。
“不知道。”
“自己有没有头晕不舒服你不知道?”
“不知道。”瞧她一脸着急,他便没忍住想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