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说话算数，初儃乖，咱们再想别的法子。”
“等你想到别的法子，冯初儃只怕是真要成为太监了。”仲九辩凉凉地开口，“你们也知道，他的毒素深入骨髓，再晚上个一两天，我都没法挽回，我敢保证，若是连都都没法子救你，这个世界上绝得没有第二个人救得了你。”
“哥！”冯初儃见冯初咎仍旧不为所动，快急死了。
“除了这个条件，其他任你选，这个卖身契我是不会签的。”
“你都不看一下卖身契上的内容吗？”仲九辩劝着，“不影响你给本来的主子卖命，签了这个之后，我只会是你的第二个主子，你该出任务还是去出任务，不过除了任务之外的其他时间嘛……由我支配。”
冯初咎心中升起一股子好奇，拿过卖身契又仔细看了起来。
“乙方应无条件接受甲方除了干扰任务外的其他任何工作……包括且不限于卖艺，贡献身体以及陪客等……仲九辩！你这是把我当什么了！”
他一下子恼了，士可杀不可辱，她特么直说要将自己卖去青楼小馆儿得了！
仲九辩吹着指甲盖上的灰，“你不同意也行，还有其他的方法。从前冯初儃对我的态度太差了，简直是没什么好脸色，我就这么棒他解毒难免觉得憋屈。要不这样吧——你让他诚心忏悔，双膝跪地给我诚心认错，我就将他着身毒给解了，叫他就不用做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