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知县。”沈方鹤心里暗叫一声。
“谁是沈郎中?”洪知县来到医馆门口喊了一声。
“回大人,小的就是郎中。”沈方鹤连忙行礼。
“嗯。”
洪知县上上下下打量着沈方鹤,良久才开口道:“听说沈郎中医术如神,今天本官给你带来一位病人,还望沈郎中尽心呐!”
“不敢,不敢,那是,那是。”沈方鹤不住地点头,招呼道,“大人里面请。”
洪知县让衙役们等在外面,只带了三个人进了诊堂。沈方鹤忙给洪知县搬来木椅,沏上茶水,趁空偷眼看了看其他三人,一人像是捕头模样,腰挎短刀,双目炯炯有神。笔直地站在洪知县身后,手握刀柄眼睛盯着沈方鹤一举一动。
另一人身材不大,看体型枯瘦干瘪,头上罩着黑巾,看不见面容。
还有一人身高中等,看穿着打扮年龄不大,头戴一顶挑边大草帽,遮住了眉眼嘴喉。沈方鹤看着此人心里猛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到底哪里不对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洪大人,请用茶。”
“嗯,”洪知县端起茶水啜了一口,又轻轻地放回桌上,问道,“沈郎中到侯家集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