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蓓宁可怜兮兮的点头:“是呢,我肌肤嫩的很,很容易红的,亏了是茶水,不然……”
她耸耸肩。
君无渊听着她的话喉结滚动,脑子里竟冒出龌龊的想法:皮子这般嫩,这若是在床笫之间……
该死,君无渊,你脑子里装的什么!
“呀。”向蓓宁瞧见君无渊的掌心被烫破了皮,有些皮已经翻了起来,看着十分骇人:“摄政王烫的好严重,我去管掌柜的要膏药。”
说着如蝴蝶般飞了下去,她气喘吁吁的上来,君无渊斥:“急什么。”
“自然是急的。”向蓓宁忽闪着大眼睛认真道:“若是晚些烫熟了怎么办?这手又厚有老,炖了又不好吃。”
君无渊慢悠悠的问:“你说什么?”
他言语之间尽是危险之意味。
向蓓宁狗腿一笑,白嫩的手覆了上去,摸了摸:“我是说这么好的手,又会射箭,又会降马的手啊,若是烫坏了岂不是可惜了。”
君无渊在心里暗笑:这个善变的小妖精。
忽的生出戏谑之意,他反握住她的手捏的紧紧,如狼般侵略的眼神定定的看着她:“本王不止会降马还会降别的……”
如此近的距离,让向蓓宁一颗心跳的飞快,蝶翼般的睫毛忍不住颤着:“不知摄政王还会降什么?”
郎君漂亮的长眉一挑:“向大小姐有何高见?”
他总是这样,擅长把问题的皮球踢给她,向蓓宁伶俐的反问:“摄政王是想降服蓓宁么?只可惜蓓宁慕强,能否降服蓓宁还要看王爷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