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的杂种!这是小时候,她跟着妈妈时常被街坊邻居谩骂的话。郑惠知三当三的事儿,街坊邻居,就没有不知道的。毕竟正房总是带着人打上门来,郑旦也没有父亲。所以她是妈妈做小三生的私生子的事儿,并不难猜。
“肮脏?”郑旦握紧咖啡杯,杯子烫了手也毫无所察,“你们闵家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
“没资格?我最有资格说这句话!你的母亲明知道闵建华有家室,还要扑上去,冠冕堂皇的扯着爱情做大旗。到头来被贪婪蒙了心,先是贪钱又是贪人,最后还想把整个闵家纳入囊中。”闵瑜并不同情郑惠的遭遇,倘若她是无辜被骗,闵瑜只会骂闵建华,然而她明知道闵建华有家室,有孩子还公然扑上去。这种人又蠢又坏!说白了,也不过是贪图富贵罢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你倒是好意思替你母亲喊冤!有谁逼着她做第三者吗?她对我母亲没有造成伤害吗?闵建华当然不是个东西!你妈妈也是一丘之貉罢了!倘若她有尊严,有骨气就不会这样做,还生下你做要挟!我一出生就在舅舅家长大,也是拜你母亲所赐!你母亲折磨你,你没有机会逃离吗?你有!但你不但不走,还助纣为虐,反过来倒是我们害你落入泥坑深渊了。”闵瑜说到激动处,声音不自觉放大,引得很多人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