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息喜笑颜开的天子蓦然正襟危坐,看看洛阳的酒杯,冷声喝问,“洛阳,敬酒不喝可因不对口味?”
声落,威压席卷酒楼,如山似海,一众豪侠瞪大双眸,生生握碎酒杯木筷,更有甚者忘记咀嚼口中美食,呆若雕像。
“你的酒都不好喝,无论敬罚。”
洛阳毫不在意天子的威压,瞧瞧那张冰冷的俏脸,笑得轻松,那目光同天子看唐名方时没两样。
天子放下手中酒杯,看看好似饿死鬼般的洛阳,轻声道:“你得给我弄把不错得剑,为了替你保护萧盈儿我错失了发财的机会,你得补偿我,不然将来有你好果子吃。”
洛阳动作微顿,不把天子的威胁放在心上,轻声道:“我胃口好,什么果子都可以吃,无所谓好坏的。”
言语噎人,气的天子攥紧左拳,用筷子在那张可恶的脸比划几下,举杯自斟自饮,暗动心思,故意不动桌上人间佳肴,装出一副愁苦模样,像难求功名的失意书生,也像落花流水的伤情少女。
“酒不醉人人自醉,天子高高在上却也有求而不得,有趣,有趣,还真是有趣!”
洛阳瞧着桌边数十歪斜酒壶,如此饮酒者心中多有愁苦,或为情,或为事,要么求不得,要么放不下,所以寄之与酒,却不知醉人的从来都不是酒。
“哈哈,天子不仅仅是天子却仅仅也是天子!实不相瞒,我一直在找个一人,一个我放不下的,如弟弟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