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公公撇了撇嘴，哼了一声。
“他那里肯定有，不止有，可能还很全，可你们想拿出来就有些难了。”
见两人不解，蔡公公坏笑着出了一个主意。
“我告诉你他现在在哪儿，你们直接上门去要，不然的话，他肯定不会承认有，就算勉强给你们一些，也是扣扣搜搜。”
姜黛一听蔡公公的主意，便哑然失笑。
“您这不是让我们去抢吗？李老先生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们？”
蔡公公嘲讽的一笑，不知是笑李老先生还是笑自己。
“我和他都曾经抱着不可能实现的梦吧，只是我醒了，他还没有。”
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直接从边上扯来一张纸，拿起毛笔在上面画起了地图。
最后，才指着他圈出来的位置。
“他人肯定在这里。”
姜帆也很久没见李老先生了，便也没拒绝，仔细吹干了墨汁，收起了地图。
“那我们明日出发，去找他。”
蔡公公摆了摆手，示意不要着急。
“你现在想出京，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他顿了顿，才继续说下去。
“陛下盯上了你，这几日必定会唤你进宫，恩威并用，就看你的表现能不能让他放心了。”
“他怀疑我，竟然不会下死手？”
姜帆摸了摸下巴，有点不敢相信。
蔡公公轻笑着回答他。
“不管怎么说，当初的事情圣上参与的不算多，只是后来掩盖真相他费了很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