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宜只看了一眼,转身便走了,夏花茶跪在团子上咬牙切齿的倒了下去,砰的一声砸在了地面,脑袋处磕破了些皮,血缓缓淌了出来,有人惊呼出声,“夏大夫不成了,快!”
沈相宜忙回头瞧了一眼,百草堂的几个大夫将她抬进了一处欲拆的营帐里,又是掐人中,又是包扎伤口的,如意在一旁狐疑道:“东家,不去瞧瞧?”
她扫了眼疾步而至的朱明河,“这不是有人去瞧了?走吧,咱们还有几个营帐的没瞧完。”沈相宜是个做事细致的,这儿的每一个病患,她都亲手诊过脉,深知这些人脉像的共通点,所以能更好的开出药方子来。
如今这疫区里还弥漫着一股子艾叶的味道,留在营帐里的人渐渐的少了,营帐也留的一个比一个少,到了第二日,人又去了许多,最后只剩下了三四个比较慢些的病患了。
晋南王听了消息高兴得很,亲自过来瞧了一回,叮嘱那几人好生活着,那些个大夫后来分工一人管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