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沉吟也不敢多说什么,老老实实的在旁休息,心中想着,王爷是不是早就盘算着,让小姐离开了?只是,小姐伤势未愈,所以一直未能成行。
这两日,小姐的伤口痂疤已落,军医说好得七七八八,很大程度上没什么二次开裂的可能。
大概是因为得到了军医的明确答复,王爷才迫不及待的送她们离开。
沉吟心中所想的赵明暄,与陆瑾心中所想的,几乎是两个版本,大概是旁观者清,许是当局者迷罢!
马车,快速前行。
沉吟瞧着自家小姐,这没心没肺的样子,睡得倒是极好,似乎不管在哪,小姐都是这般淡然之色,不卑不亢,从容镇定。
有那么一瞬,沉吟也怀疑过,这位骨子里的小姐,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为何什么都懂?
为何什么都会?
不惧权贵,潇洒恣意……
马车停下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清晨。
外头下着雨,马车在蜿蜒的山道上慢慢行走。
车夫坐在车前打瞌睡,身后的一名护卫则替代车夫,轮换着驱车与休息。接下来这一日,他们都会这样轮着班,遵照赵明暄的吩咐,以便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赶到东都。
陆瑾伸了个懒腰,马车里窝着,让她骨头都发麻了,不由的蹲在了车前,瞧一眼驱车的护卫,随口问,“王爷为什么要这么着急?”
“卑职只是个当差的,其他一概不知。”护卫可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