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幼稚鬼。
他再在那用手肘撑着格子,掌支颐看了它好久,看着看着,他靠向前,亲了她一下,再转身,掀帘,上床睡觉去了。
此刻,阿奴在干嘛,是否也在苦苦思念着李君慈。
才没有呢。
她潇洒的很。
她被困太久了。
如今偷溜出来找云海。
那感觉就如困鸟出笼。
今天傍晚时分,三人凿冰抓鱼。
三人趴在洞边等鱼。
已等了许久。三人都被冰得鼻头红红,心颤颤了。
造成这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无粮的状况的人是阿奴。
要不是这个家伙磨磨蹭蹭又事儿多,这里要停一下,那里又要逛一下的,大家就能到下一镇了。
现在,惟有自己找吃的了。
云海和夜影静静伏着。
阿奴也伏在那,但她是不安分的。
拿着她的鱼食:香香豆,喂她自个,一磕一磕的,那嘴就没停过。
忽的,她左看看云海,从小袋子里拿了一颗豆,伸给云海,云海摇摇头表示不要。
但她拿着豆子一伸,伸到他嘴边,他无奈,只得张嘴叼了。
她转头向右边,拿了颗豆子伸给夜影。
她这人,一向自来熟,即使冷如夜影这样的人,她也能自来熟。
夜影直接扭开头不理这个多事精。
“唉呀。”他头刚拧过去呢,就痛呼了一声,因为阿奴拧住了他的耳朵,逼得他把脸扭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