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颇费踌躇,少爷。此物体积不小,一时想不出切实可行的藏匿地点。”
“是。这破玩意儿差不多占了满屋子,啊?”
“毋庸置疑,十分引人注目,少爷。”
“是。官爷们可谓费尽心思,才给奥茨警官打造了这顶警盔。他们旨在为他营造一个令人瞩目的形象,不能让他顶在头上像顶了一粒花生米呀。他们成功了,这么个头盖儿,连密不透风的森林都藏不下。哎,好吧,”我说,“咱们也只有随机应变以礼相待啦。不知道这两位老兄什么时候来呢?我看是不一会儿的事儿。啊!要是猜得不错,这就是末日之手了,吉夫斯。”
我以为这个拍板的,也就是刚刚拍板门的这位是沃特金·巴塞特爵士,但我猜错了。门外传来的是史呆的声音。
“伯弟,让我进来。”
虽然我此刻最巴不得见的人就是她,但我并没有立刻敞开大门。谨慎起见,我先盘查一番。“你带着那只臭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