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想教你的老师是何人。”薄应岑将球杆搭在虎口上,瞄准,犀利盯住了,推杆出去,精准无误进了球兜。
“老师是老师,谁不都是一样由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薄应岑不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怕自己被超越嘛。
“没有老师,你能这么快渐入佳境,嗯?”薄应岑站在了她身后,高挺的身影下,白以桃体型小,形成了一种强势感。
白以桃球杆一抬,抵在他腹部上,他再往前一点,就不是这个安全地带了。
“你别在这个时候乱来,还有你说话别带这么颜色废料行吗?”白以桃凶巴巴地瞪着薄应岑,再跟他客气下去,还不得让他为所欲为了。
薄应岑知难而进,制止住了白以桃,拿过她的球杆,压她到了桌球台上。
“唔……”嘴巴被薄应岑的吻堵住了,白以桃打了几拳头到他身上,试图发怒,但都在这个法式吻里前功尽弃,缴械投降了。
结束以后,白以桃窝在他胸膛里,微微呼吸着,她刚才感觉快要无法呼吸,马上就要窒息而死了。
薄应岑笑着看她,清冷禁欲感荡然无存。
俨然一个得逞的魔鬼,还想要得寸进尺。
“滚。”
薄应岑凛然的一声令下,在桌球馆内外的所有侍从和保镖,纷纷撤退离开。
“薄爷…唔!”字卡在了喉咙里,白以桃都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就被他炽热的吻,夺走她的理智,她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