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商笑道:“看样子倒不是的,似乎是有别的事情找您。”
宇文佑慢悠悠地回了王府,并不急着去见江珊珊,而是慢条斯理地换过了衣服,又用新得的紫杉木杯子喝了一杯茶,才慢悠悠地去见江珊珊。
一段时间不见,他本以为会看到一个憔悴的江珊珊,结果却看到一个精神抖擞的江珊珊。
她穿了一身淡粉色的衣裙,披着翠绿的镶银鼠毛披风,背对着他坐在花窗前喝茶,看上去十分自得。
宇文佑对她没有及时起来迎接他颇有些不满意,要知道江珊珊最近就是过街的老鼠,虽不至于人人喊打,却也远不如从前风光。
她来找他,必然是来求他,不知道放低姿态,反而这样高高在上的,什么意思?
他转身就想走,江珊珊却及时回过头来了,她朝他粲然一笑,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盈盈一礼:“许久不见殿下,殿下风采更胜从前许多。”
宇文佑对自己的容貌外形自来都是十分满意的,然而在傅明珠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别人如此称赞他。
听得最多的是各大侯府公府的夫人们隐隐约约地训斥女儿,长得好有个屁用啊?还不是一副早死相!
现在听到江珊珊用如此诚挚的语气夸赞他,饶是他知道这个女人很可怕,他也还是忍不住有些高兴,不冷不热地挖苦了江珊珊一句:“许久不见江二姑娘,江二姑娘还是如此美丽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