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笨!崔祈彦抽出一张纸,在上面快速写下两个大字,而后甩给她,“不会绣花,绣字总可以吧?”
云苓歪着头看去,“宥安?”
听到自己的字从她口中叫出来,崔祈彦的心头如被一根羽毛拂过。如今他已经知道这种异样的感觉因何而来,不动声色道:“是我的字,荷包上就绣这个。”
“奴婢失言。”她说怎么有些熟悉,原来是他的字,在很早之前好像听别人这样叫过他。
饶是云苓不是本土人,也知道男子的字是只有跟他相熟和亲近之人才可以叫的。她刚才那一声实属不敬。
她转念又想到荷包本就是贴身之物,再绣上一个人的字,属实有些不妥。
“奴婢不敢绣世子您的字。”
“有什么不敢的?东西是给我的,我说绣什么就绣什么,不然你也绣些如意云纹上去?”崔祈彦有些气恼。
云苓哪敢深究那个“也”字,缩了缩脖子,“奴婢听世子的吩咐,只是奴婢手拙,要好几日才能做出来。”
“不急,你慢慢做,”崔祈彦说完又紧跟了一句,“给你五日够不够?”
不给她个期限,还不知道她要做到什么时候去。
云苓艰难地点了点头,“奴婢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