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与三哥言重了。沈家嫡小姐是否痴傻还不知,不过咱们背后讨论姑娘家可不是君子所为。”钰王面色不改,甚至还浮现了淡淡笑意。
“君子与否可不只是嘴上说说。”懒散的青年微微往前靠了靠,和钰王靠得近了些,他修长手指隔着虚空点点钰王心口处,弯弯眉眼,“得看心里怎么想,手上怎么做。”
“哦?那弟弟可得请教二哥了。”钰王端坐得笔直如松,清俊眉眼不见纠结,气势不输分毫,“这如何做才是君子所为?”
齐王却与他相反,看起来跟没骨头似的,闻言高高挑眉:“我又不是君子,怎会得知君子如何为?”
明眼人都能瞧出齐王在故意找茬,连钰王身后的侍从都气得攥紧了拳头,可钰王笑意却不减分毫,仍旧不疾不徐:“二哥不必自谦,众所周知逛窑子斗蛐蛐玩赌牌样样皆是君子所为,二哥更是其中高手,怎地称不了君子?”
齐王听闻此言,愣是被他反讽的话一噎。咱好好说着这桩婚事呢,你怎么东扯西扯到我逛窑子斗蛐蛐玩赌牌的话题上来了!这个老四真真最会插人心口!因此他不禁悄悄拿眼悄悄瞥向天仪帝,果然不出所料地对上了天仪帝似笑非笑的目光。